“孀孀,你听我解释,我绝不是故意放了你鸽子和她吃饭的!是巧合。”
季深沉声解释。
“巧合?”温孀略微讥讽的勾起唇角,“何小姐可是巴巴跑过来说,你们是一起从家里过来的。还说她很讨季夫人的喜欢,你们很快就要结婚了。”
“我回家是因为我母亲说身体不舒服,我这才回去看看。没想到一回家,何琐锁和何太太都在家里。碍于长辈之间的情面,我才不得已把何琐锁带来吃饭。”
季深很少能解释这么详细。
温孀冷笑,“我倒觉得季警官没什么不得已的,刚才和何琐锁吃饭的时候,笑得挺开心。姿势也挺亲密的,一点儿也不像是有女朋友的男人。”
他还说带何琐锁是碍于长辈的情面。
那不就是间接承认了,季深在有女朋友的前提下,也没有明说自己不是单身。
不然长辈也不会这么误会他,还让他带何琐锁出来吃饭。
说到底,温孀还是自作多情。
何琐锁这时候也跑过来,假惺惺道:“温孀姐,原来你也在这里啊!不好意思呢,今晚是深哥哥也特意请我吃饭的,说是给我留学回来接风洗尘。你也知道,我们青梅竹马,好久没有见面了。”
她越说这话,温孀越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。
季深冷冷扫了何琐锁一眼,“就是一场普通的吃饭,你没必要这么自作多情。”
“我看自作多情的是我才对!”
温孀扔下一句话后,转身就走。
唐颜也忍不住对何琐锁说:“天底下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小三,才会导致那么多情侣分手!”
季深在转角处追到温孀。
强行把她抱进怀里。
但这回温孀是真生气了,不管男人再怎么解释她都不想听,使劲挣扎。
季深没有这么哄过女人,哄了段时间后,耐心也消失殆尽。
“温孀,我都解释到这种地步,你再生气就没意思了。”
温孀抬头,“你是不是终于累了,哄不下去了?”
“我以为你够理智,会听我解释。”
男人眉头拧得很深。
“如果我不喜欢你,确实会足够理智。”温孀笑得有几分自嘲,“季警官,我只是在刚才忽然觉得自己非常的,自作多情。”
这是两人在一起后,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爆发争吵。
季深是男人也要面子,在大庭广众之下哄温孀,温孀还是硬着脾气,让他也觉得面子上也过不去。
两人相顾无言,一前一后回到了家。
桌上还摆着那一道道精致的菜肴。
温孀径自一盘盘倒进了垃圾桶。
季深皱眉,“你有必要这样吗?”
“哦,对,这样好像确实太浪费粮食了。”温孀拿盘子转身,“那我还是放到楼下喂狗吧,喂狗都比浪费心愿要好!”
季深眉头皱得更紧。
就眼睁睁看着温孀把那一盘盘菜装进了袋子里。
他其实也能看出来,温孀为今晚这一桌丰盛佳肴,花了很多心思。
但是看她脾气这么倔的样子,季深也不想再哄。
和何琐锁吃饭并非他的本意。
而且女人要是不听解释,任性过头,真的没意思。
季深明天要凌晨五点去机场。
直接回房间洗澡。
温孀倒完菜,去楼下喂了一条流浪狗。
她一边喂,一边掉眼泪,“果然心疼男人,就是倒霉的开始。我对他好,还不如对一条狗好!”
流浪狗吃了美女的喂的饭,十分开心,还一直冲温孀摇尾巴。
温孀摸着流浪小狗的脑袋。
“还是小狗好,我对他好起码还会冲我叫,冲我摇尾巴。不像臭男人,只会让我生气!”
温孀晚上没回主卧。
自从和季深发生关系之后,两人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。
但是今晚她不想再看见季深了!
她去了次卧,把自己裹成了一团。
半睡半醒之间,有人开了门,上床从背后把她紧紧搂到怀里。
温孀下意识就挣脱!
“你别碰我。”
“我明天就要走了,你确定要和我生气?”男人温热的唇瓣摩挲着她的脖颈。
温孀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。
“你要走就走!你要是看不顺眼我,我也可以走。”温孀离开桎梏,“或者说,季警官,您今晚要是想睡次卧,那您睡,我去客厅的沙发上睡。”
“温孀!”季深本来是想临走前,再好好哄她一下的,没想到温孀可以犟到这种程度,连续四个小时都不消气。
“别任性了!”
听到这句话,温孀心里更冷。
原来在他眼里,生气就是任性。
她干脆翻身而起,长发散于脑后,因为翻来覆去的,看起来有些凌乱,“那季警官你想要我怎样?”
“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。”季深目光沉沉的盯着他。
温孀勾唇,笑容带着冷意,“那我懂季警官您的意思了。”
她面无表情的脱下衣服。
直到浑身赤裸。
“是我不识抬举,季警官都这么低声下气了,我却还是不给季警官面子。”温孀淡淡看着他,“你想做什么,那就来吧。我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的。”
她这幅予取予求的样子,让季深看了更加窝火!
他气得什么都不想再说。
翻身下床。
温孀一夜没睡。
凌晨四点半的时候,她听到了男人出门的声音。
她只是微微动了动,没有起身。
然后靠在枕头上,眼泪无声滴答滴答的,掉落。
是她太任性了吗?
只是她对感情要求太高,不想有太多杂质。她今天看着何琐锁那么亲密无间的靠着季深,男人都没有把她推开。
所以才会这么的生气。
或许,是她温孀不对,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。
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奢求这些的。
两人开始无边无际的冷战。
要换以前季深去出差,必定经过一个地方都会给温孀拍视频,发照片。
还有温孀干了什么,基本都会事无巨细的告诉他。
但是连着两天,两人都没有对彼此聊过一句话。
更别谈电话了。
温孀有时候回家,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,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搬出去了。她开始看离剧院近的房子。
季深出差,这次的小兄弟们也能看出他们季队的欺压持续性很低。
小张终于忍不住问:“季队,你和大嫂吵架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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