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霖寒这几天都不在府上。
前两天说是去城外住几天,府里最近事多,他嫌烦,到城外庄子上住几天静静心再回来。
老夫人慨然同意,觉得孙子离开几天也好。
祭拜那一日姜霖寒原本也要过来的,只是他过来的晚,老夫人几个要离开的时候,他还没有过来,老夫人就派人去庄子上寻他,让他不必再到法华寺了,这次的祭拜上了最主要的两个男丁。
下次必然会重新祭拜。
后来下人回来说已经通知到了姜霖寒,老夫人也就无心再管他的事情,当时最主要的就是顾姨娘和姜玲珑的事情。
老夫人当时也是无暇分身,顾姨娘和姜玲珑两个的事情都是迫在眉睫,两相比较,只能先处理顾姨娘的事。
却不知道姜霖寒其实早就回京了。
姜霖寒也听到了外面的各种传言,都是关于自己妹妹的,肺都气炸了,原本他当时就要回府的。
没成想又出了点小小的变故,就没有直接回相府,住在了外面。
今日正准备回府,不过最后还是先去了一处离相府较近的酒楼,也没叫包间,听着外面的各种传言。
这些传言越听越生气,听说岳兴轩居然又给妹妹惹出这么大的事情,姜霖寒气得恨不得现在把岳兴轩打一顿,半刻也呆不下去,站起身就往外走,他得和父亲商议一下,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大步地走到门外,忽看到一队路过的衙役停下脚步。
当先一人向他走了过来。
对他行了一礼后道:“请问是左相府上的大公子吗?”
“我是,你是何人?”姜霖寒狐疑地看向来人,上下打量后答道,可以确定不认识眼前之人。
“姜公子,我们正巧要找您,请吧!”来人手一摆,示意他跟着走。
话说得还算客气,态度却没那么恭敬。
“你谁?”姜霖寒脚下没动,目露疑问,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姜公子,我是五皇子派过来的,有一件案子牵扯到了姜公子,姜公子还是跟我去衙门走一趟。”来人坚持的道。
这边说话声不知不觉地惊动不少人,引得一众闲人探头来看。
有人已经听到姜霖寒的话,左相府的大公子?
周围看热闹的人越发的多了。
“姜公子,一定要在这个地方说吗?莫不是要违了五殿下的意思?”
来人不客气地道。
姜霖寒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一群衙役,再看看周围过来围观的人,一甩袖子,大步地往外走:“行,带路。”
“姜公子,请!”来人笑了,大步跟了上去,所谓带路就是一说,刑部在哪里,他清楚,姜霖寒也清楚。
五皇子裴珏瑾在翻看手中的案卷,听说姜霖寒来了,哈哈大笑起来:“这么顺利?左相没说什么?”
“殿下,属下是在去往左相府的路上遇到的左相府大公子,以前远远地看到过。”
“行吧!那就让人审吧!”五皇子摆摆手,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个案子,还真的让人觉得好玩。
果然,六弟说得不错,左相府上的案子,查着倒是比那些遇刺的案子简单不少。
这种案子,五皇子当然不会亲自查。
姜霖寒上来的时候,见到的就是一位刑部侍郎。
看到边上跪着的狼狈不堪的老头,姜霖寒心头一惊,他上来就认出了来人,虽则沈掌柜和之前比瘦了一些,看着也苍老了不少,甚至整个人穿的衣裳也比以前破旧了不少,有些地方还有些磨破,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磨破的。
“沈掌柜?”姜霖寒上下打量着沈掌柜诧异不已。
“大公子救我。”沈掌柜看到姜霖寒,大声呼救起来。
“你这是……为何?”姜霖寒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堂上高高坐着的刑部侍郎。
“大公子救我,我是去找大公子的时候,被抓住的,都说我不认识大公子,明明大公子和我很熟悉,以前也是一起做生意的。”
沈掌柜看着很急,伸手指了指姜霖寒:“大人,小的没有说慌,小的真的认识姜大公子,也真的是去找姜大公子的,并不是故意想冲入左相府上作乱。”
“见过大人!”姜霖寒不急着理会沈掌柜,对着上面拱手行礼。
他的身份不一般,上面的刑部侍郎也是知道的,对他点点头:“姜公子认识他?”
姜霖寒沉默了一下,才道:“是认识的。”
“他是何人?”
“春富行的沈掌柜,是我们府上的瓷器铺子。”姜霖寒答道。
“既是府上铺子里的掌柜,缘何他会这么狼狈?不但抢人荷包,还要冲进左相府的后门,若真有事,为何不去前门求见?”
“沈掌柜你还抢人荷包?”姜霖寒也很惊讶,又看了看沈掌柜的衣着,“沈掌柜为何会作这样的事情?”
“我没有抢人荷包,那个荷包是掉在地上的,我就随手捡了起来,没成想这个人追上来说是我抢了他的荷包,还要打我,我害怕之下才逃的。”沈掌柜狡辩道。
“那你为何去后门找我?”姜霖寒直觉不对。
他这段时间因为姜锦心一直找他说当票的事情,事事避着姜锦心,甚至这段时间都没有去春富行,也不知道沈掌柜已经不在春富行,甚至还是偷偷跑的。
“我……找过大公子数次,但大公子总是不在,就……就想到后门问问,说不得大公子就在了。”
沈掌柜结结巴巴地道。
这话一听就有猫腻,就像之前他的狡辩一样。
刑部侍郎面沉似水,冷冷地看向沈掌柜,沈掌柜瑟瑟发抖起来,微微缩成一团。
姜霖寒还是没听明白:“沈掌柜找过我数次?”
“有好几次了,还在外面想堵大公子的马车,但总是没堵上,有一次看到了,原想过来的,还是被人拦下,大公子真的不知道?”沈掌柜局促地看向姜霖寒,眼底隐隐不安,“大公子真的不是……不是不想见我?”
“我为何不想见你?”姜霖寒不悦地反问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沈掌柜又结巴了一下。
堂上的侍郎惊堂木一拍:“说……你们两个做什么生意?为何如此鬼祟?”
前言不搭后语,这样子分明就是有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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