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一说的是,白灵今天穿的是一套得体的白色休闲装。
紧身的长裤,将她的细长的双腿裹得淋漓尽致,更随着她那白色的碎花衬衫一点点的上撩,臀部的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。
紧致而耸翘,那形状,宛如一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,待人采摘。
孟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灵,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,再从下到上,看得自己心跳疯狂加速,热血沸腾燃烧。
“那个……”白灵忽然停了下来,又将衣服盖住,转过身看着孟猊,道:“我……要不我进洗手间,用手机将它拍下来给你看吧。”
就这样撩开衣服,让孟猊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她的身体,她感觉真的很羞人。
话一说出,这次换成了孟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:“不不不,手机拍的不够真实,你就直接给我看一眼嘛,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天生的牡丹花印记到底是什么样,一眼就好。”
见孟猊不许,白灵可怜兮兮地只能点了下头:“好吧。”
这一次,她鼓足了勇气,将衣服一下子就撩开了十厘米高。
接着,孟猊就看到,她那耸翘的臀儿以上,腰肢白皙,那细嫩的皮肤宛如婴儿般吹弹即破。
深凹的脊梁,如玉般光洁,没有丝毫的瑕疵。
“再往上掀开一点点。”
白灵依之。
霍然间,孟猊在她左腰处,赫然发现一枚牡丹花印记,那花儿开得正艳。绿叶为碧,经络清晰。
粉色花瓣,片千层,金丝抽蕊,霞光隐。
这一朵牡丹娇艳无双,似是刚刚盛开不久,颖是洛川神女作,千娇万态破朝霞,亦是红艳袅烟疑欲语,素华映月只闻香。
香,确有其香。
白灵的身上,一直都有西府海棠的花香。
但此刻,西府海棠的花香,衬合着这朵天然牡丹的丽色,毫无违和。
“美,太美了。”孟猊忍不住地赞了一句。
却在这时,白灵赶紧将衣服遮住腰儿,然后羞红了脸转过身,道:“说好的只看一眼,不准看了。”
孟猊痴痴地看着此刻娇羞的白灵,脸儿精致,双眉如画,频频美眸,剪水莹动。
不知是鬼使神差,还是不由自主,忽然他一把将白灵抱住,然后低头精准无比地吻住了她那水润柔滑樱桃唇儿。
“嗯~~”
白灵措手不及被强吻了一口,先是一惊,然后条件反射地要推开孟猊。
可是孟猊霸道不已,将她紧紧抱住。并且,那炙热的目光几乎与她零距离相对。
白灵惊慌失措地跟他对看了一眼,却是不敢直视,眼神慌忙地躲避着。
孟猊却是轻轻一吻,如蜻蜓点水一般,只在她樱唇上触碰了一下。
仅是这一下,白灵浑身如触电般震颤,她就像是受惊的小兔,想躲回自己的小窝,却是无能为力。
“现在,刚好是四点零一分,记住这个时间吧。”孟猊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个迷你小钟,忽然说道。
白灵呆呆的看着他,为什么要记住这个时间呢?
却在下一秒,她恍然大悟,因为孟猊再次吻住了她湿润的樱唇,温柔兼霸道地在她柔软处索取着。
初吻!
就这样被这个冒失鬼给夺走了,白灵心里忽然对自己说了一声,然后也认栽了一般,将眼睛轻轻闭上。
这是她的初吻,但不知道是不是孟猊的初吻。
孟猊的初吻,说起来,他自己都不记得在几岁时献给了那些小小女朋友。
很小的时候,二师兄跟师傅学习泡妞,孟猊就在一旁耳濡目染,结果就用了很有效的一招,用糖果骗了很多小女孩子的初吻。
因为那个时候,他曾见过二师兄跟一位漂亮女生接吻,然后二师兄就在那女生樱桃小嘴上又亲又啃。他琢磨着,女孩子的嘴巴难道很甜吗?为什么二师兄亲得那么有劲?
于是乎,为了发扬冒险尝试的体育精神,他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糖果,威逼利诱之下成功地骗了好几个女孩子的初吻,结果发现,并不甜啊。
那个时候还太小,如果说真正意义上的初吻,那这一次也算吧。
以前虽然没机会、没对象练习,但是电视偶像剧孟猊还是看过不少,该怎么吻,还是知道的。
便试探性地用舌头敲开白灵香甜贝齿,轻轻地勾动着温柔乡里的那条裹着香津的三寸丁香。
当两人舌头一接触,白灵“嗯咛”一声,似乎整个人都软了,全仗孟猊抱着她。
见她这样,孟猊愈发地深情深入,与她津-液交融。
第一次接吻,对两人来说,都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。
既新鲜,又刺激,还有几分欲罢不能,恨不得就这么一直吻下去,吻到天荒地老。
不得不说,白灵是个敏感的女孩子。
从最开始的抗拒,到慢慢地接受,再后来,她还会偶尔尝试迎合。
当她身子软得快站不住的时候,她终于主动地伸出手,抱住了孟猊。
孟猊也就这样搂抱着她,细细地接吻,品尝着对方的柔情。
吻着吻着,他感觉白灵心跳加快,呼吸急促。由于两人抱得太紧,白灵胸前那两只调皮的小兔子,自然而然地跟孟猊宽阔的胸膛彼此挤压着。
它们的柔软、起伏,就像是在无声地抗议着。
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从暧昧变得烈焰燃烧,烧掉了两人的理智,更烧掉了两人的灵魂,只留下那原始的单纯,你来我往。
忽然,孟猊抱着白灵走到了床边,坐了下来。
这样一来,他就能将白灵抱得更紧。
白灵意乱情迷之下,樱桃嘴里时不时会有哼咛声轻轻发出。
这种声音,对男人来讲,是致命的。特别是对一个烈火燃烧着整个躯体的男人来说,那就好比在一头饥饿了好几天的饿狼面前,亮出了一块鲜嫩的肉。
它会让人情不自禁,哪怕飞蛾扑火,也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。
两人吻着吻着,都觉得呼吸困难,于是中途暂停,彼此喘息着。
白灵没敢睁开眼睛,她怕看到孟猊那炙热的眼神,那眼神能把她看得融化,能把她勾入到某种无法自拔的幻境当中。所以,她一直紧紧地闭着。
然而,她的羞赧、不拒,在孟猊看来,却是一种婉约地默许行为。
于是乎,孟猊在歇了几口气后,壮着胆子,右手摸着白灵的腰肢忽然下滑,贴在她那耸翘紧致的臀儿上,然后向前一推,便是把受惊如小兔子般的白灵给推倒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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