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宏抢到每月任务后,就把心思放回工作上,可不能因为抢到了b级任务,就连文件都不处理了。
“指挥官,我可以进来吗?”贝尔法斯特的声音,在门外传了进来。
得到鲁宏的允许,贝尔法斯特端着早餐慢步走进办公室,问:“主人,有抢到任务吗?”
鲁宏挨着椅子背,自豪地说道:“抢到了,而且还是个b级单人任务,完成后有150个心智魔方进账,外加8w物资和1w5的石油。”
“呵呵,主人真是厉害。”贝尔法斯特笑着说道。
看着贝尔法斯特在放早餐,鲁宏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,从心底里涌了出来。
现在的贝尔法斯特,和以前如出一辙,呆在自己的港区里,不用出击做任务。
想当年,自己刚入坑的时候,抽到的第一个超稀有舰娘,就是贝尔法斯特了,而且第一个满好感的也是她。
那时还在萌新期,自己也不懂低耗什么的,每次推图都要带上满破的贝尔法斯特,在那段时间里,贝尔法斯特就是自己的主力。
后来,开放了120级,自己也没有放弃带贝尔法斯特刷图,可是出的舰娘越来越厉害了。
等到120级300w经验加上满200好感后,贝尔法斯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船舱里。
因为她的位置,已经有更好的替代,像雷暴队必带的神通·改,克利夫兰的上位蒙彼利埃。
贝尔法斯特(贝爷)就像早期的三幻神克利夫兰(克爹)、威奇塔(欧派塔)、海伦娜(海妈)一样,一路带着自己推图开荒。
只不过,曾经的三幻神现在还能拿出来耍耍,海妈甚至依旧坚持在战斗的前线。
而唯有“万金油”贝尔法斯特,却被自己丢在船坞里,再也没有出击的机会。
想到这,鲁宏情不自禁地抓住贝尔法斯特的手,抓起现任皇家的女仆长,曾经带自己开荒的舰娘。
贝尔法斯特转过头来,看着泪光闪烁的鲁宏,好奇地问道:“主人,你怎么流眼泪了?”
说着,贝尔法斯特用手帮鲁宏擦了擦眼睛,把眼泪给擦干。
鲁宏趁机抓住另一只手,站起身来将贝尔法斯特抱住,说:“对不起贝法,你身为一名舰娘,我却将你放在港区里,一直没让你出击。”
“没关系的,身为一名女仆,为主人献上一切是应该的,而且我在港区管理着日常的事务,这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啊。”贝尔法斯特抚摸着鲁宏的背脊,轻声地安慰道。
在贝尔法斯特的脸上留下一个吻,鲁宏摸了摸她的头,说:“说是这样说,可我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,如果贝法你有什么事情,是需要用到我的,可以尽管提出来。”
从鲁宏那坚定的眼神里,贝尔法斯特知道,自己必须提个要求,不然主人是不会罢休的。
“好吧,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,那今天下午,不知道主人有没有空来饭堂一趟呢?”贝尔法斯特开声问道。
鲁宏点了点头,说:“当然有啦,那我们下午在饭堂见吧。”
“好,下午我会在饭堂等着主人的。”贝尔法斯特说完,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呆坐在椅子上,鲁宏发现自己以前算不上一个好的指挥官,很多来到港区的舰娘,自己都是把她锁上就丢到船坞里。
除非要出改造了,就把她练到相应的等级,改造完后又重新扔到船坞里。
还有刷科研经验的时候,把那些在船坞呆着,又合乎科研条件的舰娘拉出来,刷完经验就把她们放回去。
到真正推图的时候,只有那些强度高的舰娘,才能来到战场上厮杀。
而更多的舰娘,只能等绿海后出场,或者就算是绿海了,也没有出场的机会。
现在自己醒悟到这一点,应该也不算太迟,以后自己一定要,让舰娘们都有表现的机会才行,哪怕是四拖一这种。
平复好心情,鲁宏吃着早餐浏览今天的委托列表,准备开始进行自己的每日工作。
像往常一样,在早上把文件处理好,鲁宏满怀期待地等待着,下午贝法所说的事。
午休结束后,鲁宏将下午要做的委托安排好,就急匆匆地往饭堂走去。
来到饭堂前,贝尔法斯特早已在里面等着,而且面前摆放各种各样的食物。
“贝法我来了,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做,我随时都准备好的。”鲁宏坐在贝尔法斯特身旁问道。
贝尔法斯特笑了笑,说:“是这样的,我一直掌握不了东煌菜,总是做不出主人你那种水平,所以冒昧想请主人来教教我。”
鲁宏先是一愣,但想了想觉得还是很符合贝法个性的,一个追求完美的女仆长,自然想在每件事上都要完美。
“原来贝法你想要我帮你这个,完全没有问题,不过在此之前,我想问问贝法你平时是怎么做东煌菜的?”鲁宏问道。
回想起以前做东煌菜的经历,贝尔法斯特一一将其说出,希望鲁宏能从中指点。
从贝尔法斯特提供的信息,鲁宏开始分析她的不足之处,对主要的问题进行整合后,开始对她进行指教。
听着鲁宏的讲解,贝尔法斯特对东煌菜的认知,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。
比如说,东煌菜对味道很是讲究,每种菜式所追求的味道不一样,所以不能盲目地套用一种方法去做。(以上为作者瞎说,毕竟我也不知道)
“原来是这样,东煌菜还真是有很多学问,看来以后我得向主人多加学习才行。”贝尔法斯特微笑着说道。
鲁宏摆了摆手,说:“我这只是略懂皮毛而已,要是贝法你真的要学,应该去找宁海才对,不过现在我还没建到。”
“话不能这样说,学习讲究循规蹈矩,一步一步地前进,在宁海来之前,我还是和主人你学着。”贝尔法斯特说道。
“有道理,不过以后宁海说你有错的地方,可不要怪在我身上才好。”鲁宏搂着贝尔法斯特说。
靠在鲁宏的肩上,贝尔法斯特说:“我只是区区一介女仆,哪里敢怪责主人你?”
“谁说只是一介女仆?你还是我的誓约舰,以后可要多休息,我不想看到有人病倒了。”鲁宏抚摸着贝尔法斯特的头。
“呵呵,那主人你自己也是一样,前天主人的病才刚刚好。”贝尔法斯特正面回击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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