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段不平凡的恋情将永远烙印在他的心灵深处,而无法消逝,也无法忘怀,那是永远的……
皇甫泽睁眼一看,依然无可奈何,他的掌力只不过是将石板多了一个窟窿而已,这片刻间,这些石板近身只剩一尺来远……
端木朔这下才知道厉害了,他要退出这个山洞真是比登天还难,但在石板还没有靠近的时间,他还有机会。
端木朔的身形,一阵踉跄摇晃,全身竟然变成乌黑,一张老脸扭曲得走了样,两只阴鸷眼只看到一片眼白,干疮的嘴张得盆大,那副样子,真恐怖得令人头皮发麻,魂飞胆破。
青衣少女操着生硬的汉语,骂出了脏字,娇躯一长,连踩过地上两具无头尸首,猛地身随长剑向端木朔扑来。
皇甫泽却根本不屑于与他并肩同行,而独孤克因为太过于孤傲冷酷,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比赛,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竞争压力……
可惜,我不想当你们争论输赢的牺牲品。
“我听说这里有鬼,就过来好心瞧一瞧!”独孤克大笑道。
“你…你看什么?”端木漾儿白眼道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不愿意见人嘛,所以就建造了一个假的坟墓。”
“我又不是鬼,你这么怕我干什么?我听说你经常欺负两个孩子,你们就不怕他们化作厉鬼来向你索命!”
“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要吃亏!”
“你…你!”
“敢问高姓大名?”
“在下姓不高,名不大。”
“其实,独孤克的人并不坏,你看,你这次平安回来,他多高兴啊!欣喜若狂的!”
“我们应该让整个端木府都种满桃花,再过两年,它们还要开枝散叶,开花结果呢!”
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皇甫泽摸了摸墨瞳的脑袋。
“没什么呢!”
“嗯,希望他们一生平安,老天爷记性好不好呀?我曾经说过的话算不算数呀?举头三尺有神明,怎么能不算数呢?”
端木朔已经挂彩了,唧步一点不稳,一袭玄青色的劲装,已染成鲜红色,身上两处伤口,犹缓缓流出刺目的血。
三人绕到庙后,提功跃进,在接近后殿时,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正在大声说话,可是三人连一句也听不懂。
而且她能把九州教整理得井井有条,教中均是知书达理之士,武功又好的英雄豪杰,他们都愿意投在九州教下,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而慕容萱却在十几年之间便做到了。
“在论据上是有这种说法,但事实却又不然,那种笑里藏刀之人,其笑带奸!笑来有显着的不自然,一眼即可辨出真伪。所谓面善心恶者更易透视,其人不多言,言则声沉而冷,其目不朗,光浮而不正,视人常侧而喜偷看,留心者当可察出。凡外表谦谦者其言多而常有失,言不中节,是其非内心之言也,笑诌而媚,贤弟能留心这些,世上虚伪即可一览无余矣。”
但他硬是不哼一声,眉头皱也没皱,脸上的表情比受伤的前还要死板,仿佛身上的两个洞不是在他身上。
他的发髻松了下来,红、白两色的头发披散在他的额角,一张鹄面,沾满了汗水与血水相混的“血汗”,两只三角吊眼射出的棱光,就像“无常大吉”抽射的“鬼眼水”,阴、残、狠、毒、绝,一滴滴的人情味也没有,乌黑的嘴唇,透出一丝残酷再残酷,真正的残酷微笑,齿深入了下唇,殷红的血缓缓流出,那样子,是鬼?是幽灵?绝不是一个人……
他缓缓回过了头,他的脸上,是无限痛苦的神色,这不幸的年轻人啊…
上苍为什么偏偏要捉弄他呢?
皇甫泽还是眼皮也不眨的,唇角一直勾着阴冷的微笑,宛似那名苗女本来就该死似的,身形一点也没停,直飞入那仅三十名不到的红衣大汉群。
大家送走她后,真人才催着赶路。第四天,这群老少到了鸭绿江边的蒲石河口镇,该地人口非常复杂,有朝鲜人,有罗刹人,甚至还有东瀛人。在镇上停了大半天,真人的意思是怕大家太疲倦,准备到晚上再走,谁料这一停却出了大麻烦了。
独孤克还是语音冰冷得令人打颤,两斧风车似的一转,“死”字跟着出口,但闻五声惨叫,那扑向他的五名红衣大汉,已有两对半人头飞起,外加一只手、一只脚飞向半空。
那名青衣少女一条左膀,斜斜被独孤克劈飞,飞在一个已是两手被斩的红衣大汉身旁。
一片刀光带着粗鲁脏肮的骂声,掀起了十几道红光血雨,但只见三柄刀影起落之际,端木朔的脑袋,首先被削了下来。
接着,又是几道刀光闪起,那颗头颅被劈成十几块,带着脑浆和血水混合,其身子更惨,在三柄带红的刀缝急起直落下,一片片,一滴滴的肉碎激射而出,瞬间,已是尸骨无存。
端木朔的身形,一个踉跄,嘴中陡然吐出一大滩的鲜血,虽然他此刻不像一个人,但却没有咽哼,甚至连眉头也没有挤一下,仍然那冷冰冰的表情,眼皮眨眨也没眨,嘴角竟还挂着笑意。
青衣少女猛然一挺娇躯,两脚站在一具尸体上,头上秀发沾着血迹,遮在额角边,两只美眸射出一道骇人的神采,一张秀气姣美的脸蛋,浸着腥红的血水,痛苦的急速抽搐着,一袭短不足遮腰的青色衣服,已分不清是青色还是红色,雪白的玉趾也染成“红足”了。
紧张、激动、喜悦……
一切都在端木漾儿的心扉泛起,她的心已经可以称为枯井无波,但此刻,皇甫泽的来临,使她静如死水的心扉,开始荡漾……
“死!”又是一声冷冽短促的“死”字从独孤克的齿缝中爆出,一颗螓首随着惊心动魄的悲啼,冒起一道腥红刺目的血箭,直飞起两丈来高。
他知道睹物思人会引起伤感,然而,他无法忘记那一段时光,不管回忆将带给他幸福与痛苦,他将以忍耐去承受这些痛苦往事的回忆。
这一惊非同小可,身上冷汗直冒,他想不到这石板竟有如此威力,自己的一掌,起码有千斤以上,竟无所伤。
“就一次就好,拜托,拜托,佛祖在上,我都这么低声下气地求您了,你怎么还不显灵呀!呜呜呜呜呜…”
“哼!就知道哭!真没用…”
“就让他代我带发修行,如果他平安回来,我宁愿折寿。”
“公子,你不必这样了!”
“从今天开始,我希望你能永远开心下去…”
“来,我来帮忙…”
“慕容姑娘,我一个人就行了,不劳你费心啦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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