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政说:“让我和荣儿、宁儿一起陪他喝酒!”
赵老夫人说:“这就对了!据我所知,你们三个都喝得烂醉如泥!”
赵政不好意思地说:“夏公公也喝醉了啊!”
赵老夫人反问道:“你亲眼见了吗?”
赵政惭愧地说:“儿子喝得不省人事,哪里能知晓此事!”
赵老夫人说:“这就对了!我接到圣上旨意,想想不对,就叫了中惠过来,问了问当时的情形,中惠说,是夏公公说,一会儿恐怕会丑态百出,要她们都到外伺候,不传唤,不准进去,对吗?”
赵政说:“是啊!喝醉之前的事,我都还记得!后来,就不记得了!”
赵老夫人说:“中惠说,后来,有一会儿,好半天了,里面都没有动静,中惠要进去看,那个宫女坚决不让她进去,争论之时,又听得里面有声音传出。仿佛就是为了阻止她进去似的!”
赵政说:“这个儿子一概不知!”
赵老夫人说:“这个,就可以推断出,那夏公公一定偷看了荣儿背后的烙的印记!那是他母亲用发钗给他烙下的印记——一片香草叶。”
赵大夫人心里有了疑问:“可是,又是谁告诉他荣儿身份的呢?本身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我们三个人,就只有两个人了!一个是刘神医,一个是萧侯爷!”
赵老夫人轻叹一声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应该是刘神医!萧侯爷由于顶撞皇上,从兵部尚书被贬到凉州做知府,早就不在皇上身边。根本没有机会和皇上说此事!他也不会说此事!而刘神医,前一段时间被请到宫中,天天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,一定就在那时,和皇上说了这个秘密!大媳妇,你还记得吗,我和你说过的。你到广德寺去斋戒的时候,那天,刘神医来过!”
赵大夫人说:“这个媳妇记得!刘神医说皇上身体不妙!”
赵老夫人说:“其实,刘神医还说了一句话,我当时以为他是别的意思,如今想来,是另有深意!”
赵政问:“他说了什么?”
赵老夫人说:“他当时说,‘赵家好事将近’!我开始以为他是恭喜两个孩子加冠礼的事,现在想到不是!因为,因为马上就发生了加冠礼下达圣旨的事!”
赵大夫人说:“刘神医向我们保证过,不说出此事的!为什么现在又说出来了呢?”
赵老夫人说:“一定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!你们还记得吗?圣旨中说,芷儿是被诬陷的!”
赵大夫人说:“而这正是我们疑惑的地方,说是被人陷害,可是,却并没有说出陷害的人是谁!恶人也没有得到严惩!”
赵老夫人说:“事情已经过去十九年了,所有的证据都消失了!怎么严惩?如果那人来个死不承认,你又能奈他何?”
赵大夫人说:“凡是诬陷人,最后总会有获利者,那事发生之后,我们也进行过分析,当时,没有找到获利者!没有一个妃子被封为皇后,当时,也没有一个妃子有皇子!刘冲也是在一年后才出生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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