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出场,真特么吓唬人啊!在加上周围无声嘶号的百鬼,真的是吓死宝宝了!
大概反派都是喜欢装.逼的,明明这个白色影子是在等我,偏偏要说完话再转身,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近我。这个反派是个女的,穿的是高跟鞋,踩的很响,一下一下都仿佛踩在我的心脏上。
知道她走到我的面前大概两米处,她才停下脚步。还好她停下了,不然过了这个安全距离我会忍不住后退的,那样,气势上我就输了。
她停了下来我才看清楚她的面貌,很精致的面孔,却很冷淡的样子。这种反派冷淡的性格也很正常。
让我想吐槽的是她的穿着。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,脚上是高跟鞋。如果不是她的出场白,我真的不信是这个人挟持了花蕊。
可是穿成这样你是来约会了吗?还是觉得穿连衣裙和高跟鞋就能制服我?
一看就不是专业的反派。
她刚才没有直接点出灵儿的存在,我也就装傻了。
“我是一个人上来的啊!”
“让你身边的女鬼去下面等着,你放心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!”
我:“……”
果然,有求于人的时候装傻也是没有用的,而且,这女人说话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,真的好有女王的感觉。
咳咳,偏题了。
“花蕊在哪里?”
我没有正面这个女人的话,而是问出了我迫切想知道的问题。天台上的阴影部分其实认真看也是能看清的,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纯粹是因为我被眼前的鬼魂惊到了,现在仔细打量周围,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。
我来这里,完全是为了花蕊,如果花蕊也见不到,那让自己陷入危险就更不值了。甚至,我想叫白晋上来制服眼前的白裙子女人。
只是稳妥起见,我并不能保证在白晋冲上来之前我能不能保护好自己,所以才打消了那个念头。
我可不会因为眼前的女人是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就放松警惕,毕竟世界这么大,总有那么些惹不起的女人。而眼前的这个,我也感觉不出来,到底能不能惹。
“想知道花蕊在哪里,就先让她下去,不然,就准备给花蕊收尸吧!”
“……”
真是投鼠忌器的节奏,没办法,我只能让灵儿先下去了。灵儿用担心的眼神望着我,我只好劝慰道:“没事的,楼上有什么动静你们就冲上来,她也没有地方跑的。”
灵儿被我劝了下去,可是我注意到白裙子的女人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。
难道,他还有别的路径离开这个天台?
我暂时放下了这个疑虑,问道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花蕊在哪里了吧?”
“这么紧张你的小情人吗?”白裙子的女人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,那个笑容里面,我解答出了嘲讽的意思。
“有话直接说吧,你要什么东西?”我不觉的我哪里有值得嘲讽的地方,而且我也懒得跟她解释我和花蕊的关系,跟反派没有什么好磨叽的,开门见山比较爽利。
“为了花蕊你什么都愿意付出吗?”白裙子的女人幽幽地道,泛着冷光的双瞳盯着我的双眼,好像要看穿我的内心是什么答案。
“你先说是需要什么吧!”付出一定代价可以,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能付出的,所以我要先问清楚,她到底要什么。
“如果是要你的命呢?”女人再次泛起冰冷的笑意,又道:“或者说,你的灵魂?”
我的灵魂……
这不就是要我的命吗?再看这白裙子的女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,我只感觉我好像陷入了莫大的危机之中,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绷紧了。
额,虽然肌肉这东西我没有多少的说。
“不可能的。”我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,我可不是圣母,不会有牺牲自己来拯救他人的想法。而且,这个“他人”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到让我愿意牺牲生命的地步。
“男人果然是绝情呢!”
女人再次冷笑了一声,我只觉得周围的温度都仿佛降低了许多,明明是盛夏,却感到一阵阵凉意来袭。
“你换个有诚意的条件吧。”我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嘲讽,现在就好像是谈判,她想要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,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,那我只能召唤白晋上来了,至于我能不能顶住,那就要试试了。
“那如果我只要你的三分之一的灵魂呢?”
听到她再次给出的条件,我整个人都无语了,这是给我打了个三折?可是灵魂这个东西,也就是精神力这个东西,能分出去吗?分出去了,我会不会变成神经病?还有,这分割灵魂要怎么分?拿刀吗?
“你放心,不会要你的命的,最多大病一场,躺上一个多月就会好的。而且很快就会恢复过来。”
我:“……”
你要不说我说不定还答应了呢,这大病一场,还得卧床一个多月,这是有多吓人啊!
“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“你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问楼下的两个同伴啊!”
白裙子女人毫不在意的一句话,却让我更加紧张了,他居然知道,下面除了灵儿还有一个同伴,看来这女人是真的不简单。
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,那我答应了。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要先让我确认花蕊的安全,而且,要在花蕊安全以后,我才会给你我三分之一的灵魂。”
做这个决定,我自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,所以条件先讲好,先让我们确定花蕊是安全的再说,大不了就是我躺上一个多月而已。我只担心反派喜欢出尔反尔。
“哈哈,你这男人真的够傻的啊!”
我:“……”
我真是日了狗了,不答应,他说我绝情,答应了这货的条件,她还说我傻,神经病吧!
白裙子的女人笑了一会,才道:“你不会真的以为花蕊喜欢你吧?所以为了救她不惜一切代价?”
“你错了,我知道花蕊没有喜欢我,我也没有不惜一切代价,我只是付出我觉得能够承受的代价,尽力去救她而已。”
面对神经病的嘲讽,我表现得淡定就好了,不管怎么说,气势上不能输。显然,我赢了,那个白裙子的女人好像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,一时间再也没有做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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